受,残存的理智让他还是拉着她,不让她自己坐下去。
柳贞云一脸好笑地嘲讽他,“说不得那总肏得吧!”她挣扎起来,好几次那肉棒都险些撞了进去。
“大小姐,使不得啊!阿青是肮脏的下人!”阿青心底酸涩,面上还是劝着她。
天气还是深冬,这简陋的房里本就只有她提早准备了两条薄被罢了。她的皮肤都被冻得泛白,被阿青抓住的地方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印。
柳贞云冷着小脸,“哼!你现在装什么道貌岸然!不都肏了我上百遍了么!娼妓之子,还敢和我提要求?”
一句娼妓之子,终于激得阿青理智破灭,他松了她,双手改为罩在她的软臀上,托着双臀一挺腰,粗大的孽根便一举撞了进去!
“啊!”柳贞云低叫了一声,满足地看着他终于又狠又深地插起穴儿来,他脸上凉薄,身下反倒凶狠了,跟刚刚判若两人。
柳贞云贴着他炽热坚实的胸膛汲取暖意,双手攀着他的宽阔的肩膀,
“早……早这样不就好了……”她被干得迷迷瞪瞪,身下交合处一片滑腻,因为是冬季,阿青这种下人是没什么机会沐浴的,身上还散发着浓厚的气味。若是旁人可能就嫌臭了,她反而觉得那是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