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烟看着白嶙,身子后仰,瀑布般卷发悉数从胸前滑至肩后,露出挺翘乳房。两颗红樱桃还未绽放,点缀在冷白之上,一片靡靡。
手往后,手指往下圈住两个蛋蛋轻柔按捏,硬挺滚烫的鸡巴在她手掌心里兴奋的直抽抽。
指甲尖有技巧的滑动在鸡巴底端一路往上经过马眼,轻巧抠弄了几下,离开时带起粘稠前列腺液。
白嶙喘气声渐大,胸膛高低起伏,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。
“进来。”他粗着嗓子说。
秦烟挑眉,小穴花液流淌浸湿男人腹部,稀疏耻毛和男人旺盛的毛发都有些打湿。
“自己脱衣服。”现在换她居高临下,睥睨他。
白嶙皱眉,长期久居高位让他习惯了发号施令,何曾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。
秦烟手圈着鸡巴上下套弄,臀部也开始往后移,与鸡巴触碰到。
坚硬和柔软的接触像是拉响了这场战役的号角。
“撕拉”一声,是布帛撕裂的声音,白衬衫只几下就成了几片破碎步扔下了床。
“进来!”他咬牙切齿的喊。
“啧,你急了。”秦烟绵绵嗓音,笑着说,“昨晚也是这么急的,记得吗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