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喝了三杯最苦的黑咖啡,苦的舌根发麻,也总能想起秦明风把手指伸进口腔里的感觉。
她心理极为不适,她厌恶李燕,连带着也厌恶秦明风,但她大了他八岁,做不出丢石子下泻药吐口水骂人叫人打他这种小儿科报复行为,只能彻底的无视。
他这次真把她恶心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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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啊......”粗硬的鸡巴在花穴里重重的驰骋,秦烟长长指甲掐进余思远肩膀,难耐仰头,细长脖子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。
余思远把她反向架在窗台上,手拉起一条腿掰到最大程度,隐秘穴口粉嫩嫩的露在他面前,小嘴淫靡的翕合着,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蜜液,顺着大腿往下滴。
余思远把她腿放到一边半身高金属柜子上,扣住她的腰一个挺身就把阴茎对准了小口插了进去。
余思远粗粗的喘了一声,“几天不操穴又紧了,等着我给你松一松吗?”
秦烟亦是舒服的呻吟,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天生紧穴呢,就算上午一场下午一场,再来一次她依旧这么紧。”
余思远眯起眼,感觉体内有火苗窜起,他不再忍耐自己,大开大合猛干,手摸到她胸上把奶罩推高,“骚、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