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在她脱完拓拔赋的衣服,正准备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,拓拔赋突然间撩开她的马面裙,将那束着下半身的白绫扯下,芯月惊呼一声,忘了要缩腹部。
啵一声,一颗大约核桃大小的缅铃应声掉落,掉在床垫上,湿湿、润润、滑滑的。
“主人恕罪!”芯月急得眼淚都快掉了,這下他有理由可以懲罰她了,可是明明是他芯月当然不能指责他,只能咬牙吞下这份屈辱,伏低做小的求饶。
“芯兒,犯錯就該罰。”他抬起她精巧的下巴,逼她与自己四目相交。拓拔家的男人轮廓都很深刻,也都很俊美,拓拔赋的俊美还带了点阴柔,芯月很少看他,这次被迫与他四目相交,她也不禁为他的俊美无点都好而产生了一丝闪神。
“往後求饒罰更重,知道嗎?”
“芯兒知道了,求主人責罰。”心凉了,她知道是躲不过了。
拓拔赋拿起了那颗缅铃,在手中把玩着,缅铃不断的发出了银铃般的声音,”好湿滑啊!芯兒很想要爺的大肏妳了是不是?”他邪魅一笑,”含着。”他把那浸满的缅铃塞到她唇边。
芯月含着泪,打开了檀口,她可以感受到那两指把缅铃放进嘴里的热度。
含着缅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