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赋生死不明的战报很快的传回了南都,那一天,拓拔亟沉默寡言,把自己关在勤政殿里,不断地和文武百官讨论解套的办法。
鑫国的战线也开始推进了,没有意外,拓拔亟必须御驾亲征,这会是一场不能败的大战。
至于北都方面,如果让老挝坐大,即便煜国还是拥有广袤的土地、兵强马壮,声势一定还是会受到影响,更别说现在鑫国已经和寮国连成一气了,若是不尽早拔除,恐怕会酿成大患,让战火方歇的土地,再次被血水浇灌。
“清河,阿赋他......”说话的芯月,她蹙着眉的模样让清河十分戒慎,就怕一言不合,她又昏了。
男人在前朝讨论着如何迎战,女人在凤仪宫互通有无。
“嫂子,阿赋哥哥真的下落不明吗?”说话的是拓拔珺,平时欢快的小姑娘,现在脸上像个小包子。
“清河,皇上是不是要派阿劫去战场了?”这一句是涵月问的,她听起来泫然欲泣。
叁个女人,用殷切的眼神瞧着清河,其中还有两个怀着身孕,全都用企盼的眼神盯着清河不放,让清河觉得比面对数十个将领还要别扭。
将领还可以好好沟通,心急如焚的女人只能用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