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不哭不闹,就这么默默的回到凤仪宫了,并且拒绝了拓拔亟的陪伴。 拓拔亟担心极了,他宁愿她大哭大闹,也不该是现在这副平静的样子。
再说了,拓拔亟自认他已经非常了解清河了,她这模样分明是在忍耐,清河忍耐力过人,每当她在忍耐的时候,整张脸就会变得无比的冷漠,那时候她会连那双有神的眼眸都失去光彩,彷佛行尸走肉。
上回见她如此,是在献俘礼上,看着溯国的帝姬受辱,她的模样就是如此,可是这次更严重。
咻咻咻—大老远的,拓拔亟就听到了兵器鸣动的声音。
实在放心不下,拓拔亟还是来到了凤仪店,他必须看一下清河的状况。抱着不安的心情进入凤仪殿,拓拔亟几乎立刻找到清河了,她在正殿舞剑,她拿的是断水,可是断水是特制的,非常的沉重,根本超过她现在能有的负重。
“宇文清河,住手!”他连忙上前制止她,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真的随了她,给她空间,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。
拓拔亟的招式出得保守,就怕误伤了清河,可是清河却像疯了一样。
破空的风声越来越重,清河仿若未闻,而且更加的放肆,她催动内力,她不应该这么做的,她的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