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一卒,战到身上的热血流光为止。
拓拔亟伸手,正要把清河抱起来,却感受到一gu阻力,”你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这么沉?”这个nv人他几乎天天抱,什么时候变这么重了?
“妾身束了锻炼用的铁板。”最近手脚越来越利索了,所以她在手脚各綑了一块三斤重的铁板来锻炼自己。
俊脸黑了一半,拓拔亟真是好气又好笑,“拿掉,不是说过不要勉强自己了?”
“妾身不勉强,妾身还想着明天起再多加几片。”虽然也没有特别瞒着拓拔亟的意思,可是清河通常只有在拓拔亟不在的时候才会这样捆着。不知怎地,她就觉得拓拔亟会很反对她这样锻炼自己。或者说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拓拔亟就不是那么赞同她锻炼自己了。
“拿掉!”拓拔亟的语气变得坚定,清河无奈,只好把束在身上的四块铁板松脱下来了,这是她研发的锻炼方法,以前全盛的时候,她会手脚各放五片,而且依旧手脚敏捷。
拓拔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,以往总希望清河可以快点好起来,可是当她恢复神速的时候,他心中又隐隐地起了担忧,当她不再需要他的时候,还会在他身边驻足吗?越是患得患失,他的表现越是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