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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了激烈的一晚,两人规规矩矩的洗澡更衣,倒是都没生出旁的心思了,清河心里觉得十分对不住他,特别很用心的在帮他搓洗。
他们起床时,已经过了午时,一同用过了午膳后,两人都没有说话,好半晌,清河才悠悠开口,”妾身斗胆问陛下,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为何在深g0ng内院之中会遭受伏击?
“是朕的妹妹授意的。”拓拔亟的声音有点紧绷,看来他对这次的事件十分不喜。
“长乐公主?”清河曾经被拓拔璘鞭打过,那一日拓拔璘便是大喊要为她的夫君报仇,清河不是个太好奇的人,连这种事情也没打算去细究,这个浅浅的疑惑,就这样被她放到了现今。
“是。”拓拔亟现在的神情就像君王,如此的冷酷,而且充满了杀气,他不常在清河面前显现这一面。
“长乐公主曾说妾身杀了她的丈夫,敢问她的丈夫是?”两国交战许多年,她的剑下亡魂很多,她并不自豪,但也不歉疚。
战场上的变化多端,须臾片刻的失误就不是你si就是我亡。
“她的丈夫是斡淮晋,被你枭首的天下兵马大将军。”
清河愣了一下,原来是斡淮晋啊,是一个直得尊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