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沁身下来吧,血都沾到您身上了。”
拓拔亟没有理会她,看了她的伤口一眼,他的心情更差了,他抱着她上了车驾。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朕?”这个消息让他很难以消受,他开始觉得自己鲁莽了,她如何不知道清河今天会受这个苦,就是源自于他的要求。
“妾身以为这不重要了。”拓拔亟能想到的宇文清河又如何想不到,飞鸟尽、良弓藏,在这把良弓有可能为他人所用的时候,更是应该毁去。 如果今天拓拔亟没指定要她,等着她的可能就是毒酒了,溯国皇帝不会让煜国有机会去招降她。
“对朕来说,这很重要。”
“为什么?妾身斗胆一问,妾身一直很好奇,陛下到底图什么?为什么要妾身?”这是她一直很好奇的问题,是希望她为他效力吗?
她一直觉得拓拔亟图的绝对不是她的身子。
她的想法大致上对了,但是还是有着微妙的差异。
拓拔亟看着清河,深思了一阵子才缓缓地开口,朕图一个懂朕、知朕,能和朕在同一个高度思考的nv人。”他是极度自负的男人,他一直觉得普天下除了拓拔劫以外,再无他的知心人,可是在与她对垒的时候,他发现这个nv人总是能很轻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