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的伤口,这一切让她心惊,也让她心中的坚持开始动摇了。
最后清河更是直接点醒她了,如果想要活下去,现在绝对不是闹意气的时候。
酉时一到,有人来寻她了,那是早上带着她来的仆妇。
"姑娘,奴婢来接您了,随奴婢来吧。 "她恭敬的朝涵月施了一个礼,涵月跟着她走出去,思索着待会儿见到拓拔劫,到底该当如何。
教坊司门口,停了一台很华丽的车驾,现在能在皇城里面使用车架的人屈指可数,看到那辆车,涵月心里就有数了。
拓拔劫亲自来接她了。
上了车,果不其然,那男人就端坐其中,他的存在感强大,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想到接下来可能要进行的对话,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默默往后退。
"过来!"察觉到她居然想要逃跑,他冷声制止,心里开始不满了起来,对自己不满,对她也不满。
他就不知道自己干嘛巴巴的亲自来接她,也不知道自己干嘛才睡了她一夜就把她放在心上,更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逃? 她到底为什么敢逃?
退到一半,她僵住了,感受到进退维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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