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没有睡,她被折腾了大半夜之后,就算累也睡不着,她不习惯身边有其他人在,或者说她可以忍受同一个营帐里有其他人,却无法接受身边黏了别人。 在东方鱼肚白的时候,她缓缓地爬起身,身旁的男人的重量还有一部份在她身上。
就算清理过了,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欢爱之后特有的味道,她皱了皱鼻子,思索着要怎么把拓拔亟压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移开。
不同于睡不好的清河,拓拔亟睡得很好,身心都获得了满足,自然是睡得好极了,在他逐渐清醒的时候,发现那个女人已经坐起来了,他还搂着她的腰,顺势就把她往下带。
虽然手脚不利落,但是警觉心还是有的,清河紧绷身子,躺下来还是有些警戒的望着拓拔亟,她差点要下意识的一掌劈过去了,还好她没做那种傻事,否则恐怕是杀头的大罪。 她死了也就罢了,就怕牵连了远在上北都的妹妹。
「警戒得像隻豹子。 」这是她给他的印象,她就像是一只矫健的花豹,看准猎物就扑上去,蛰伏的时候又是如此优雅。
「…… 」清河没有回话,她本来就沈默寡言,对于眼前这男人的评价大概就是床上的活不错,还有功夫真的不错,她还记得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