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,递补上来的宫人已经快速的把他的尸体拖下去了。
几个跪在地上的帝姬已经抱成一团哭个不停,涵月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,反而没什么表情,而清溪,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,她只闭上眼睛,不让血液跑到眼睛里去,她美丽的容颜沾上了血迹,反而有种妖异的美感。
「很好,朕喜欢这两位的气性,就免了她们的牵羊礼。」
「过来。」他朝清溪伸出了手。
清溪知道这个人掌握了她们所有人的生死,她拍了拍涵月的手,一步一步的走到拓拔亟的身边,拓拔亟一个伸手把她捞到怀里,她僵硬的坐在他怀里,男人的体温让她浑身不对劲。
涵月一个人站着,看起来很可怜,也很美丽,男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很露骨,她挺直身体,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,那副倔强的模样很能燃起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。
「皇兄,这个女子,臣可否向您讨去?」坐在拓拔亟下首座的男子突然开口了,他是少数没有在狎玩女子的男人之一,看起来身份非常高贵,清河认识他,那是拓拔劫,煜国身份最高的竞王爷,也是个很难缠的对手。
拓拔亟似是很惊讶,他这个弟弟一向自律、不好女色,已经到了他怀疑弟弟好男色的地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