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他更关心……“雄崽崽还是雌崽崽?”
巫流也想知道呢,无奈地说:“尾巴遮住了,不让我看。”
众人:“……?”还能这样?
白祭回和白巫医就像两个上了年纪的变态大叔,掀开襁褓去看崽崽的生理特征,结果还真被那条尾巴给挡住。
想挪开看吧?崽崽的小眉头皱得老高,显然不愿意别人碰。
崽崽这么不情愿,他们看得有趣,逗了两回。
两次,崽崽都是皱着小眉头不高兴的模样,再逗怕是要哭。
何况,白柔和白溪看得紧,崽崽眉头一皱,她们俩就跟着难过地皱眉。
现在已经狠狠地瞪着他们俩用眼神威胁了,再逗下去,脚就得肿。
“是个雄崽崽。”白祭回把崽崽塞回襁褓内,崽崽稀疏的小眉毛舒展开来。
祭司总有各种各样奇怪的手段,巫流和枭对此深信不疑。
白柔的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崽崽的脸,崽崽眉头微动,没有之前那么不情愿。
“取个名吧。”
“也是。”枭看向了白祭回,“能取吗?”
每个兽人都以拥有祭司取的名字而自豪,因为那关系到兽人的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