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树哭笑不得,“别,枭和巫流马上就过来了。”
“我记得,你们说过白虎的返祖是……”
颜冬夏没吐出那四个字,而是看向翼背后突出来的那两块。
这个位置实在有点敏感, 不怪她会产生联想。
实际上,有所联想的人不止她一个。
祭树和祭承正是因为有着同样的联想,才想让更了解白虎族的族长枭和巫医巫流过来一趟。
祭承:“等他们两来再问吧。”
众人紧张地等待着那个谁都渴望的结果。
不多久,枭和巫流匆匆赶来。
不怎么长的一段路生生地让他们跑得气喘吁吁。
枭的话都说不清了:“发、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是啊。”巫流喘得更厉害,单手扶着墙,“凌说翼快把自己的皮挠烂了,怎么回事?”
三人:“……”
翼:“……”
小毛团们:“……”
凌,你传句话怎么还能传出毛病来啊?
狐瑞从巫流的肩膀上跳下来,无辜地表示:“我还没开口,他们俩就急匆匆地跑过来了,你们自己说吧。”
颜冬夏单手抓着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