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她不笑,那个末世期间带领队员纵横丧尸堆的队长就回来了。
非常短的一个瞬间,飞和兔木感受到了颜冬夏身上冒出来的锐气和……血腥气,激得他们身上冒出鸡皮疙瘩。
又因为那个瞬间真的太短,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。
颜冬夏白白净净的,天天洗澡,怎么可能有血腥气?
飞和兔木嘲笑自己感知错误,而且……
颜冬夏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,远比之前更温柔,更亲切,更让兽人想靠近,更不可能有什么血腥气了!
“兔枚乖啦,不哭。是我不好,我才来撒哈沙漠不久,不知道你们这里是这样的,原谅我好不好?”
被所有同龄人孤立的感觉有多难受呢?
不曾亲身经历过的人,根本不知道。
兔枚无法将耳朵和尾巴收回去,在其他灰兔族人的眼里,就相当于一个残疾品或次品。
兔枚的木系能力又让他只能种植出味道刺激的植物,更加深这种残疾的印象,被族人孤立。
兽神过于偏心了呢。
颜冬夏毫不犹豫地把锅甩给了不知道在哪的兽神,摸摸兔枚的耳朵,“别难过,我很喜欢你的耳朵呀,毛茸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