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太一样,条件有限,也只能这样。
“成了。”
一听她说成功,枭、巫流、绿、河全部动手刮了点来尝。
枭和巫流还好,绿与河刮得有点多,一尝就苦着脸呸呸呸地吐掉,可怜地伸舌头,“夏,好难吃。”
“盐可不是这么吃的。”颜冬夏哭笑不得,“河,帮我刮点盐下来,我要用。巫流,这锅能拜托你看着吗?”
“好!”巫流知道盐的重要性,面色严肃。
整个撒哈沙漠吃的全是他们这样的盐石,像石锅壁上刮下来的洁白又没有苦味的盐,没人见过尝过。
颜冬夏在他们面前做这事,直接把方法告诉他们,大方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。
枭的脸色微微一变,扭头对身后跟着的两人说了两句,两人匆忙离开,之后这边再没族人靠近。
而轻易丢下个炸/弹的颜冬夏又在一个石锅里放水、加盐,把今天抓来的赤尾蝎倒进去。
绿看得满头雾水: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颜冬夏要是喜欢油炸蝎子这道菜或许还会去查查,没什么兴趣,也就是听大学室友提起过,知道怎么做,不知道为什么。
“能吃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