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毛毯。
“不用,脏。”云雾来马上阻止了他,她下巴往行李架的方向一点,示意他去拿,“我包里自己带了。”
祝凯旋看她包不大,有点心存怀疑,结果云雾来这个事儿妈还真的在包里放了块毯子,用透明袋子装着,抽成小小薄薄的真空状。
“事儿妈”这三个字他不但想了,还说出来了。
但把毯子拿出来以后,他又口嫌体正直地把自己一块盖进去了。
“别盖啊,不是嫌我事儿妈吗。”云雾来没好气,“你自己找空姐要一块不事儿妈的呀。”
祝凯旋把毯子掀起来,把两个人的脑袋都蒙起来了。
“我干点坏事。”在毯子的遮掩下,他笑着偏过头来吻她。
也许是因为身处公共场合的缘故,祝凯旋很克制,格外有耐心,并没有深入,始终只是含//吮着她的嘴唇,偶尔不轻不重咬上几下,微微的痛,更多的是痒。
云雾来让他吊得不上不下。
她无意识地探出舌尖,试探着去触碰他的嘴唇。
祝凯旋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意图,他闷笑出声,握紧她的肩膀,深深吻下来。
三万英尺之上,飞机沐浴灿烂霞光,穿越湿润云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