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激烈的对手戏中不小心把它压折,他俯下身去,嗓音喑哑:“你好了没?”
云雾来:“没有。”
“不是七天了吗?”他摸到薄薄的护垫。
“第七天就是还有。”
这几天来他憋得都快死了,不肯相信,非要自己检查。
他抬头看她,怀着“你怎么可以骗我”的控诉,动作放肆起来:“没有了。”
“刚才还有一点。”
祝凯旋哪里听得进去。
云雾来拂开他的手,把内//裤拽回去,坚决捍卫领地:“不信你去翻厕所垃圾桶。”
“……”祝凯旋当然干不出翻厕所垃圾桶这么猥琐的事情,他认命地从她身上翻下去,仰面躺在她身边,试图凭着意志遏制身体里的蠢蠢欲动。
过了一会,他问:“那明天行了吗?”
云雾来:“……”
她不说话,祝凯旋就当云矫情默认,他的冲动凭着意志力压不下去,需要手动解决。
往常每当把他惹起火,惨的都是云雾来,因为他会花样百出地要这要那。
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主动自觉地没有指望她,而是打算自食其力。
说实话云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