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了。
对,没错,她云雾来,一个看似淡定从容、清心寡欲的都市女强人,在丈夫离开的第二个夜晚,就欲/求/不/满地做了她人生第一场春/梦,祝凯旋找她的时候,她刚刚从大汗淋漓的梦境中醒过来,梦里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还清晰在脑海回荡,就连身体都还能感受到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余韵冲击。
她拒绝再搭理祝凯旋,把手机塞进被子,死死捂好,像捂好了一只猛兽,然后逃也似的起身去了趟浴室。
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下来。
身体冲干净了,脑子却还是热的。
她居然这么饥渴吗?而且还蠢到让祝凯旋猜到了。
祝凯旋这个人怎么就能精成这样?
尴尬和后悔一起翻涌着,她尖叫一声,用来发泄。
洗完澡换好衣服出么,却发现厨房开了小灯,万又端着茶杯举在嘴边,目光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她:“你睡前不是洗澡了吗?怎么又洗一遍。”
云雾来不想多说:“啊。”
“洗就算了,还在那鬼哭狼嚎。”万又很费解,“我发现自从你老公走后,你就奇奇怪怪的。”
哪里鬼哭狼嚎了,她不就叫了一声吗?云雾来理直气壮地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