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发出了一声嗤笑,嘲讽道:“云雾蛇,你过来干什么?”
云雾来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,听到他说了什么。
她选择装死。
祝凯旋任由她窝在自己身边,但没有再伸手来抱她。
云雾来缩头乌龟似的埋了一会,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她终于忍不住说了:“祝凯旋,我整个人一直在转,我好难受。”
闻言,祝凯旋重新把她抱紧,下巴抵到她头顶,将她四面八方包裹起来,口中言论却不若肢体动作那般温柔,奚落她说:“活该,叫你不要洗澡,偏要洗。”
“又不一定是因为洗澡。”云雾来为自己申辩。她昨天白天出了汗就没洗澡,而且还出了门,总不能到了晚上还是不洗澡就上床吧。
而且她也克制住自己,只简单洗了澡,没有洗头。
扪心自问,不算很作吧?
还敢顶嘴。
祝凯旋冷笑一声,说起了反话:“不是因为洗澡那你再去洗一个吧,最好是冷水澡,说不定以毒攻毒,洗完你就活蹦乱跳了。”
跟大部分女同胞一样,云雾来向来听不得祝凯旋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,更别说现在病着,生理和心理都处于一个极度脆弱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