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饭怎么了。
云雾来不再继续表达拒绝,只是吃饭之前,她需要洗漱一下,香槟黏在身上,脸上还被他浇了卸妆水。
她到现在终于想到了“射”的替代词,那就是“浇”。
可是为时已晚,她要是现在才说,那更奇怪。
酒店大堂有等候区,云雾来在让祝凯旋去房间等她还是在大堂等她之间犹豫一会,还是决定带他回房间。
她真的很怕又被他说矫情。
电梯上行,她的房间在37楼,电梯小小的密闭空间里一片寂静,始终没有进来第三个人打破平衡,独处的时间像被加了慢镜头,迟迟走不到尽头。
他们现在的状态比较微妙,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有破冰的迹象,但是分开多年的隔阂尚且横在两人中间,他们还远远不到可以说说笑笑的地步。
叙旧?关心这几年来对方的生活?继续刚才的话题?
似乎,不管说什么都显得很刻意。
于是默契地选择了沉默。
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云雾来忍不住抬头看楼层数,数算这折磨人的电梯时间还有多久结束。
她从光可鉴人的电梯壁上捕捉到他来不及收回去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