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祖一生光明公正,若非他们力主抗金,这赵宋只怕早就完蛋了。”杨湛骂道。
“所谓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,当时此消息由朝堂传出,世人岂会不信?”陶雍又说道。
“忠奸不辨,君是误国之君,臣是误国之臣。”杨湛轻蔑道。
陶雍却并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与杨湛多言,便直直说道:“因为有这样的造势宣传,当时朝野皆是愤然,江湖中更是有人开始暗自行刺方侍郎,但侍郎府戒备森严,这些独行侠士皆无法如愿。”
“只怕也是朝廷雇佣的走狗。”杨湛鄙夷道。
陶雍却摇摇头,说道:“当年只身刺杀方侍郎的人中,就有一个外号不平僧的和尚,诺大一个武林中朝廷何必去请他?还有一位东山独客,年近七旬又无儿无女,却要些钱财何用?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两三回之后,侍郎府外随即加大戒备,那些单独行刺之举才算消停了下去。”
杨湛大致能够猜到当时情形,却是忍不住心中悲凉。
见杨湛不语,陶雍又接着说道:“当年有一位年轻侠士通知我们,说朝廷需要我们出面做一些事情,我们细问之后,他便将事情一五一十讲来,并给出每人五千两黄金的报酬。”
“这个人是赵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