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的妻子,哽咽道:“反正她已经这个样子了,还有什么可考虑的。”
说着,男人将妻子抱了起来,将药丸塞进妻子嘴里,只是妻子已经陷入深度昏迷,药丸在她嘴里,根本无法咽下去。
男人急得团团转,不知该如何是好,徐天伸手在女人胸前谭中穴按了一下,女人喉头动了一下,将药丸吞了下去。
男人对徐天连连称谢,徐天不好意思 地挠了挠头:“没什么,没什么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伊娃在徐天身后捅了捅他的腰:“手感怎么样?”
徐天的脸有些红,他回想了一下刚才那软绵绵的触感,对伊娃道:“你说什么呢?我是那样的人么?”
伊娃盯着徐天看,那目光仿佛再说:“是,绝对是。”
女人吃了药,过了大概五分钟,她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,身上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又过了十几分钟,女人睁开了眼睛。
男人抱着妻子放声大哭,那是喜悦的哭泣,女人也搂住了丈夫,低声啜泣。
徐天等人见已经成功了,他们也不愿意打扰这对夫妻,悄悄地离开了,等男人想要好好感谢一下恩人,他们早已没了踪影。
走在路上,果果感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