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，小厮差点没站稳。
“姥姥心脉受损，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，你别刺激她。”
小厮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，“姥姥没有骗你，你那个家已经名不符实，现在的白家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凤家。”
现在的白家败落了，确实已经名不符实，不是真正的凤家又改怎么解释呢？
白家跟凤家怎么扯到一起的？
小厮说完就走了，白凤鸣听得倒懂不懂，想要问他，结果那人已经走远了。
小厮刚离开不久，老妇人就缓缓睁开了眼睛，发现自己躺在床上，耳旁还有呼吸声传来。
“小白白，对不起，让你看到祖母如此狼狈的样子。”
老妇人虽然是在道歉，但是语气里的溺爱却是藏不住的，白凤鸣心下一愣。
这种语气他都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了，族里的长辈，包括爹娘，在意的是自己的修为，在意的是族里的一干后背能给家族带来什么样的价值。
他们不会在意一个后辈的感受，一点都不会。
白凤鸣之所以愿意跟陈阳一起历练，是因为陈阳会在意身边人的感受，会给他足够的尊重，知道他在意的底线。
如今这老妇人似乎也挺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