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呐,我刚才都想了些什么!我刚才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!那可是极有可能是祖母的人!
“小白白,你真的不记得祖母了吗?”老妇人有些难过,“也是,当年你还不到三岁,记不住也是正常的。”
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在陈述事实,还是在自我安慰。
不管眼前这位老妇人是不是自己的祖母,白凤鸣都觉得丢脸丢大了,自己刚才确实想得太偏了,以至于现在脸和脖子红得像煮熟的大龙虾。
“小白白,你怎么了,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老妇人看到他的变化想上前查看个究竟,一想到白凤鸣对自己的排斥,伸出的手停在空中停顿了一下,又收了回来,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口里说的那个人?有什么证据证明?”白凤鸣红着脸,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。
这是个连记忆都可以造假的世界,白凤鸣不可能单凭记忆里的声音就断定她就是记忆里的那个人。
“你左边大腿根部的位置,有一个火苗形状的胎记算不算?”老妇人说道。
“不算!”白凤鸣的脸色刚恢复一点,又刷一下变红了。
胎记这种东西,小时候被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