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坐了下来就问道,“东尼社长,最近感觉还好吗?”
“状况不是很好。我感觉双腿又慢慢变得麻了。”东尼大木答道。
“我替你把把脉。”
陈阳向东尼大木说道。
东尼大木伸出手来。
陈阳把了一会脉,他就收回手。
“陈医生,我父亲的病怎样?”东尼仓优紧张地问道。
“东尼社长,我建议你,你应该少发脾气。你发得越多脾气,那就越会影响你的病情。”陈阳没有解释太多,他就拿出银针说道,“我替你施针吧。”
“好的。好的。那麻烦你了。”
东尼大木欣赏地点点头。
陈阳肯给他施针,他都觉得是恩赐了。
只是让东尼大木郁闷的是,陈阳每次施完针,都感觉好很多。但是半个月过后,他的感觉又开始渐渐变麻。
东尼大木一直怀疑陈阳不肯尽全力医治自己。但是他想想,自己如今能站起来,都不错了。不敢奢望一下子治好。
不过东尼大木也知道,找陈阳治病就像抽大烟一样,以后都戒不掉了。
陈阳施针的速度很快。
这次用时不到二十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