痣其实就是恰好长在两个经脉的交界处,这种机率就很少了。而且还恰好压到经脉的点,让他经脉受损。如果还让它长下去,最后这痣就会压住人体经脉,从而导致长这绝命痣的人一命呜呼。”陈阳解释着。
“明明就是你伤了我儿子的经脉。”张双江夹点怒火说道。
“张双江,你给我闭嘴。你还在这里吵吵闹闹的话,今年我就不在苏杭过年了。”张春仁黑着脸呵斥着张双江。
张双江听着这话,他就不敢哼声了。
张家能有今天的地位,有一半是张春仁的功劳。如果没有张春仁那强大的人脉关系网,张家才不会如日中天。
所以张春仁一骂,张双江等人连声音都不敢哼。
转头张春仁又向小学生一样,向陈阳问道,“陈老师,说得太对了。我替他把过脉,他确实是经脉受损。弟子受教了。”
张春仁骨子里面,还是那种老传统。只要学习到东西,他都会行以弟子礼。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张医生,我们只是讨论一下。”
这倒弄到陈阳有点不好意思 。他连忙摇手向张春仁说道。
说着陈阳倒把张春仁拉到旁边位置坐下来。
张春仁倒有点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