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温暖。
“什么意思 ？”
“你是不是认识高歌的高层？”
温暖劈头盖脸直接就质问着。
黎欢凤眸暗了几分。
这温暖倒是确实会拎重点……
黎欢嘴角扬起一抹明媚的弧度，凤眸清丽而逼人。
“当然认识了……我和高歌也算是合作关系……怎么会不认识合作方呢。”
黎欢抬手将剧本放在了一旁，凤眸继续清丽的看向温暖，带着几分讥诮。
温暖：“……”
温暖没想到黎欢回答得这么理所当然，脸色更是一变，有些难看。
“你……”
黎欢勾唇，耸肩，抬手轻揉眉心，继续道：“请问有什么问题嘛？”
“我和高歌合作多年，他们断然是不会因为一个新人斩断了和我的合作的，我去年为高歌赚了接近五个亿的市场价值……”
黎欢耸肩……
对……
商人之间的合作就是利益关系……
倒是不假。
黎欢凤眸尽是凉意，见温暖到现在还灵玩不灵，缓缓地站起身子，平视着温暖的脸颊。
“这说明高歌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