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地赚上一笔呢。”
黎欢大言不惭的说着，助手则是更加满脸的崇拜了。
战祁衍但笑不语，只当是黎欢又胡闹了。
“别闹……乖乖签字。”
“嗯嗯。”
黎欢认真的拿起笔，在每份文件上战祁衍的签名旁认认真真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唔……为了和老男人般配，自己的字迹也要写的认真才对。
黎欢的宗旨就是坚决不能给战祁衍掉面儿……
……
嗯……事实上，更加超出黎欢想象的是……
文件真多……
多到自己签不完。
战祁衍低沉的嗓音是时候插了过来。
“就当是提前给你机会，让你练签名……”
黎欢：“……”
好吧。
不得不说，老男人这话说的有些道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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