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除了心疼老男人，就是崇拜和尊重了。
战祁衍目光深邃，黎欢虽然调皮了些，可是该懂的道理都懂。
“嗯。”
战祁衍低沉的应了声，电话这头的黎欢则是局促的握紧手机，不知道老男人这句嗯是什么意思 。
是同意了。
还是说不同意啊……
“黎欢，我尊重你的事业和你的梦想。”
就在黎欢紧张不知所措的时候，战祁衍铿锵有力的声音再度传来。
黎欢：“……”
老男人的嗓音低沉着，格外的好听，黎欢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般，僵住了。
片刻之后，黎欢嘴角忽的扬起一抹明媚的弧度。
“战叔……”
黎欢感动的不知所措。
接下来，战祁衍低沉宠溺的嗓音继续在耳边响起。
“谁叫你是我的小乖乖，嗯？”
黎欢：“……”
真特么的，不能直视小乖乖这三个字了。
黎欢的小脸是又羞又喜，垫着脚尖，小手更是除了握住电话之外，不知道该何处安放了。
老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，从老男人口中说出小乖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