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清丽,眦睚必报的个性从未改过。
别人敢伤自己分毫,自己得让对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战祁衍安静的倾听着黎欢说的话,墨眸冷冽而肃然。
“嗯,既然不想见到这一家人,我可以帮你……”
见战祁衍又要出言说帮自己,黎欢伸出小手将眼角的湿润给擦了回去,认真而笃定道:“战叔,这些小罗罗才不需要麻烦你亲自出手,我自有办法治他们。”
说到这儿,黎欢挑着眉,十分认真的凝视着战祁衍。
“战叔,你平时在军区就挺辛苦的,还得忙投资的事儿,分身乏术,很多事儿,我想自己来,不想让你辛苦。”
“例如……以后真的学表演,涉足娱乐圈,我也希望可以自己试着去面对……黎家的那些个渣渣,我也想自己动手摆平,总不能每一次都躲在你身后啊。”
就像是在巴黎宴会上,战祁衍将自己抱入怀里一样。
他为自己挡去伤害了。
战祁衍薄唇抿起,巴黎峰会的事儿看样子没有给黎欢任何恐惧,反倒是让小妮子越挫越勇了。
黎欢比起自己想象中要勇敢的多。
战祁衍缓缓地勾唇,大手揉了揉黎欢的发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