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祁衍目光深邃如海,深邃的眸光中是黎欢甜美的睡颜。
……
黎欢一夜睡得并不踏实。
大抵做的噩梦都是有关战祁衍的。
醒来的时候,老男人还在身旁,黎欢松了口气。
“战叔……早。”
“嗯,昨天晚上睡得晚,可以再多睡一会儿。”
听着老男人关切的话,黎欢连忙开口道:“不必了,对了……怎么不给你挂点滴啊,难道不消炎嘛?”
黎欢坐正身子后,看着战祁衍的手背上点滴已经停了,神 色一紧。
“嗯,我按铃。”
战祁衍淡淡的开口,随即抬手按铃,黎欢就看到房门被打开,随后医护人员一窝蜂的进来了。
“战首长,您得挂消炎水,葡萄糖……”
“战首长,您得处理后背伤口,再次清洗和重新包扎。”
“战首长,您得抽血化验。”
“战首长,您得测量体温。”
黎欢:“……”
这什么情况?
怎么一窝蜂的这么多?
带头的华人护士长见黎欢有些发懵的模样,随即松了口气,打趣道:“战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