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惊澜不在多言,细心的检查他的伤势,看着一个个蚯蚓一般的伤口还溢出血液,整个人脊背的确完好无损,她仔细用自己自制的酒精慢慢的帮助他消毒。
其实有更好的方式,毕竟酒精浓度高,涂抹之上,楚慕寒都一阵阵的颤抖。
就像一条鱼虫在水中抽搐,当然,这也都是云惊澜个人的想法。
不像有些人,疼的一直用牙齿咬着枕头,憋的要命去就是不知声,生怕他人知晓,笑话他似得。
死要面子活受罪,这就是他自找的。
擦拭完,稍微凉一下,把药粉均匀的抹上,伴随着她手中柔柔的动作,顺便帮助他按摩一下脊背上的伤处,楚慕寒也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“腿上的伤也麻烦你帮助处理一下?”楚慕寒倒数一口气,她还愿意给自己处理伤口,总不至于下半部继续让他伤着。
其实,腿上的伤不严重,除却脊背上,还有就是胸前。
不过,趴在这里,他实在不想动了。
胸口上的伤口照常让自己感到一种压力。
“你这个前胸有没有伤,我怎么看着这单子上溢出血来了。”云惊澜皱了皱眉头说道。
父皇下手真够狠的,好在自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