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箫不懂了,既然云惊澜不是为楚景铄求情的,还跪着做什么?她又没做出什么事儿。
听到这里,宁将军却是懂了,云惊澜此番是为自己求情的,虽然现在娄箫在气头上没空来搭理他,但事后相信这事儿心里总归是会有疙瘩的,他也连忙跪了下来,小七见此有些愣住了,但既然云惊澜同宁将军都跪了她也顺道跪一跪吧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这件事说到底都是楚景铄的错。”
“不,公主并非自己人认错,也不是在为楚景铄开脱,她会这样,完全是为了罪臣吧?”宁将军说着又磕了几个响头,见此娄箫更是迷糊了,怎么就成了罪臣了,他救下了云惊澜这可是功德一件啊,他嘉奖还来不及呢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楚景铄在中州的势力日趋庞大,手里的精良的下手也不少,虽有父皇借兵几位,更有侯府的几位舅舅帮助,但对于但是我们的情况来说仍是杯水车薪,故而不得已之下才会求助于宁将军,因为赶时间才没来得及进宫来同父皇禀明情况,还请父皇看在宁将军救人心切的份上,饶恕他私自调兵的之罪。”
娄箫沉默着看向了半跪在地的人,他的确还没想到这一层,私自调兵可形同谋反,这个宁将军平日里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