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他虽没有研究,但好与坏好歹还是分得清的。
“不知在下可否看一看这胭脂。”
“老板请。”
那人笑了笑,沾取一些来涂抹在了手背上,粉质细腻,味道淡而清幽,问起来沁人心脾,的确是上等的佳品。
“不知阁下尊姓大名。”
“鄙姓娄。”他既然是乔装打扮自然要取一个花名,锦妃既然是中州的人,他便用中州的国姓吧。
“娄老板好,鄙姓孙。”
“孙老板幸会。”二人客套的行了礼,那人便放下了青瓷盒子,“听掌柜所言,娄老板在乡下有个作坊,但碍于销路无门所以想来与我们合作?”
“是的。”他点了点头。
孙老板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,若说这个人在乡下有个作坊,做些胭脂水粉本也没什么奇怪的,但看楚慕寒的穿着打扮却总觉得不太像一个单纯的商人,毕竟他这明面上就是做生意的,胭脂水粉能有多少收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当真开着这样一个兜售不出去的小作坊便可以如此富裕吗?
孙老板不相信,他试探性的问道,“娄老板就单纯的在做脂粉生意?据我所知,这些年的胭脂水粉生意确实不太好做吗?”
楚慕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