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往他的伤口上撒盐。
他只是安静的抱了茶坐在了一旁,没有再多说过一句话。
“既然陛下不肯说明冥王这满身的伤究竟从何而来,那便请冥王妃告诉本王吧?”
听闻楚景铄此言,南浔帝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,知道自己阻拦不住云惊澜开口,他也就翻了翻白眼,懒得阻止了。
云惊澜倒是求之不得,这个时候谁阻止她都没用,就连楚慕寒都不行,她挪步到了楚景铄身边,又端庄的同他行了行礼这才不急不躁道:“回魏王的话,冥王这满身的伤都是因为晋王而起,当初冥王初到南浔,出于礼节,连天月军都未曾安排妥当便匆匆进宫来向陛下请安,却不想这一进宫就被扣押起来。”
她悄悄看了一眼脸色愈发难看的晋王一眼,心里却觉得格外的畅快,以强欺弱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,难怪这么多人都望向了皇帝的宝座,那么楚慕寒呢,他也想成为王吗?
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有去问过楚慕寒,一直以来她看到的都是旁人来设计陷害于他,他所作的一切也不过是自卫反击罢了,她从来没有问过楚慕寒的想法。
云惊澜愣了愣,楚景铄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话说到这个份上停顿在此倒是叫人有些难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