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陆东来问出这番话的时候,年庚行略微一愣,随后苦笑道,“果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陈先生。”
陆东来微微颔首。
如这般事情,他知晓太多,见过诸多,又怎么可能隐瞒得过他?
年庚行既然聘请了陆东来作为年家的客卿,自然不会对他有太多的保留,“龚家的崛起,龚横岳的强势以及龚家如今与城主的关系,都让龚家当之无愧成为了无双城继城主府之下的第一势力,无可厚非,哪怕曾经的第一势力韦家如今与龚家相比起来,也是相形见绌。”
“龚家这一辈的崛起,不可谓说是运气的到来挡都挡不住,若只有龚横岳一人的话,倒不会如何,毕竟他年事已高,可是他膝下的儿孙,个个天资卓越,让得龚家在这一代当中强势崛起,外人在谈论的基本上都是龚家,曾经的韦家,现在倒听不到太多的消息。”
“这与你们有何关系?”陆东来问道。
年家既然作为兵器铺,按理来说不该和这两大家产生冲突,莫不成年家也想成为这第一势力?
他的目光落在年庚行的身上,诸多好奇。
“陈先生误会了,我年家并未有占据第一势力的想法,需要知道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我年家已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