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寻味的笑容，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 的事情。
“蜕变。”
南宫无忌闻言，当下便是一愣，旋即他也是微微感受了一番，随后他便是察觉到了，乐皇的气息的确是在变化，不过更加确切地來说，那弥漫在这片天地的剑意，似乎发生了变化。
“不屈。”
南宫无忌在感受了片刻之后，也是陡然地睁开了双眸，声音之中也是带着一种惊愕，道：“乐皇，在突破自己的剑道。”
沒错，乐皇此时的确如同南宫无忌所猜测一般，在突破自己的剑道，在这漫天的剑意之中，充斥着一种不屈的意味。
剑道，刚者也，乃为不屈。
这一次，借助皇甫惊雷的比武，乐皇不仅仅是击败了自己的心魔，已经是走出了多年前的那一个阴影，而且此时此刻，甚至他已经是摸索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门槛。
他相信，自己只要是胯过了这一个门槛，就能够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蜕变。
但是，他此时知道，这种感觉还不够强烈。
第二次被放倒之后，乐皇再度是站起來了，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，他手中的红尘剑依旧是紧握着，只不过是这一次他的手臂，似乎在轻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