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告个罪,上周不慎腰伤复发,躺了一周动弹不得,对不住各位……
……
“去山上?”
徐子桢就算再不懂打仗也知道呆山上的后果,当初马谡失街亭怎么失的?就是因为占山,结果被人围住了断水断粮,最后大败。
陆薄言再次肯定了一下:“正是,这是高主母说的。”
徐子桢没话了,高璞君这大宋第一才女不是捧出来的,是有真材实料的,既然她这么说就肯定有她的道理。
“山上就山上,走。”徐子桢只得再次收拾起东西,沿着满街冷清的商铺出了城去。
城外的路上同样冷清得看不见人,天色晴明万里无云,一路上听着路边林间的鸟鸣声,感受着原野乡间的风,来到了城北的山间,路也开始不好走起来,左右的山势渐渐拔高,就只有中间一条道,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后,带头的陆薄言一拐弯绕上了一条隐蔽的山路。
徐子桢看明白了,现在走的就是两座山峰中间的路,他要去的是靠西的那座山上,这里的山路就是绕,倒还算好走,至少马能爬上来,而且说是住山上,最终也只停在了半山处一个山凹里。
“家主,到了。”陆薄言笑吟吟地做了个请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