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而离这里约二十多里处则是张叔夜与他的人马驻扎之所在,两边相距这么近,随时都可能出现你偷我营我偷你城的情况,所以徐子桢不得不谨慎些。
借着月色,徐子桢悄无声息地穿过林子,来到一座乡间宅院外,确定四周无人后他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门,溜了进去,转眼来到宅中后院,钻入一间毫不起眼的屋子中。
小半个时辰后,徐子桢出现在了另一间屋子里,这是他十分熟悉的地方,因为这就是他曾经在应天府中的家,而刚才那个乡间宅院与这里之间有条地道,当初他就是靠着这条地道才安然离开而没有惊动任何人的。
回到阔别以久的家中,徐子桢长长的吐出口气,这里是安全的,地道也肯定没人发现,因为他当初为什么离开应天府的事赵构是心知肚明的,不过是演戏而已,当然不会把这里的地道暴露出去,甚至连搜查也根本没人来搜查过。
于是,三年前他悄悄的离开,三年后他又悄悄的回来了,借着月色他稍微察看了一圈,家里的一切摆设都基本还是老样子,就是各间房中的积尘厚了些。
“睡一觉再说。”徐子桢打了个哈欠,嘟囔了一声后回了自己曾经的卧室,然后就这么心安理得地睡着了。
第二日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