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桢仔细地听完,眼睛顿时一亮,他和陆薄言不是第一次合作,早就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默契,现在他一说,自己就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 。
“快说快说,该怎么做?”
“既然前边堂上已经有了两块饵,不妨先拿来一用,家主可如此……”
两人低声密语了片刻之后,陆薄言笑吟吟地负手而立,徐子桢则兴冲冲的回到了堂上,刘光世和王博又对望一眼,徐子桢有点不对劲啊,怎么后边去了一趟变这么开心,有人给他送礼了?
啪!
又一声惊堂木,徐子桢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,然后笑眯眯地看向堂下那两百名百姓,问道:“不知在座的可有读书人?”
底下面面相觑,在座?咱们都站着的,哪有座?
但是徐先生问话,没人会怠慢,很快就有三十多个人站了出来。
“学生是。”
“学生也是。”
“学生……”
徐子桢笑得更开心了:“好好好,来人,找辆牛车,把这俩货放车上游街示众,不到天黑别回来。”
这下轮到衙役们面面相觑了起来,然后捕头跨前一步应道:“是,徐先生。”
徐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