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北大名府,曾经的安抚司衙门,兀术正在书房中端坐,手中拿着一封书信。
大宋东路韩世忠在三年中不断骚扰进攻,最终将战线推进到了这里,兀术本在京兆府坐镇,但是现在,他坐不住了,大名府是他的底线,如果这里再被打下,他就只能被逼得退守黄河中游,而那里一马平川,又成了被宋军四面包围,那就尴尬了,所以他不得不抛下计划中的成都府,来到了这里。
手中的书信正是他的南路大军先锋赤奴儿给他发来的,发信的日期是三天前,兀术仔细地看了一遍书信,当看到一半时就猛的站了起来,满脸惊容,等看完最后一个字时猛的一拍桌子,怒骂道:“赤奴儿是头猪么?”
一旁送信进来的副将忽列儿被吓了一跳,兀术素来沉稳,很少见他又如此暴怒的时候,可今天一封信就让他这么失态,这可是很少见的。
忽列儿是兀术的绝对心腹,没什么不能说的,当即开口问道:“大帅,莫非南军有变故?”
“变故?哼!南军怕是要变得没了!”兀术恨恨的将信拍在桌上,“你看看他说的什么,徐子桢出现了,但是见他杀来就吓得掉头逃跑。”
忽列儿连信都没拿起来就惊道:“徐子桢被他吓跑?这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