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这局布了那么久,万一走漏风声就功亏一篑了,话不多说,今天我好好跟吴兄赔罪,走,酒都摆好了。”
两人相识于微末时,虽不曾时常相处,但那份交情却是真切的,于是几杯酒下肚连当初那一点点埋怨都没了。
酒桌上没有别人,只有宝儿陪在一旁倒酒,连刘光世都没在,酒至半酣时徐子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。
“哈哈,我就知道,徐兄你哪是这么肯吃亏的人。”吴玠拍着桌子大笑,然后笑容一收,肃然道,“不知小弟有何效劳之处,徐兄但讲无妨。”
徐子桢笑道:“那个什么呼什烈补托打的就是成都的主意,而你是守成都的,与其坐等他打上门来,何不咱们先一步把他给灭了?”
吴玠挪了挪椅子坐近了些,说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徐子桢用手蘸着酒水,在桌上画画点点了起来。
“不出意外今晚就见分晓,咱们这么来……”
……
夜渐渐深了,一轮明月当空高挂,褒城关外一片寂静,偶尔传来一两声野狗的呜咽。
褒城关城头上依然在严密戒备中,火把遍插,弄得光亮如昼,值夜的军士不时来回梭巡,没办法,补托的五万人马到现在还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