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路?真的?”徐子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那汉子话说出了口,反倒是扭捏了起来:“那个……咱们一开始愿意带路也是看在金叶子的份上,可走到半道上咱们就在想,会不会把你们带到了地方,你……嘿嘿,你就会杀咱们灭口。”
徐子桢失笑道:“怎么现在你就不怕了?万一我到了山我要滑下山去?”
老查见他不说,也就不敢再问下去,但是眼看那边砍完了树在劈木板了,他就坐不住了,站了起来叫道:“哎哎,板子不是你们那么劈的,会断。”说着把酒袋丢给他的伙计,然后跑了过去,一把抢过把斧子来,“要弄多大的,我来。”
他两个伙计互相望了一眼,把酒袋丢到了地上,也跑了过去帮忙。
卜汾用手比划着:“差不多要这么宽这么长……”说完他回头看向徐子桢,耸了耸肩,还好这次被徐子桢忽悠来了几个玩木头的熟手,倒是省了他不少事。
从扬州一路跟来的那二十来个太湖水寨的婆娘一个没少,全都来到了这处山顶,现在热火朝天的干起了活来,在船上的时候她们已经知道了自己要来干什么,她们要做的就是把那一堆堆羊皮缝制起来,最终拢成一个球。
她们干得很卖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