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另外几个老彭的伙计也同样喝了口酒准备下海,却被一个少年拉住了。
“哎等等,你们干嘛去?”
这少年叫黄博,是徐子桢分派给他们负责开炮的,这几日和海盗们混得熟了,说话也没了什么顾忌。
海盗们横了他一眼:“废话,当然凿他娘的船去。”
“笨死,用凿子得凿到什么时候去,你们也不嫌冷得慌。”黄博哈哈大笑,“易之居士早就有计较,先看那边来了多少金狗再说。”
“可老彭已经下水了,怎么办?”
“你们都不去了,就他一人肯定得回来。”
几个海盗纠结了一下,但想想既然徐夫人高璞君早就有准备,也只得先按捺住了,不多时老彭果然从水面上啵的一下冒出了头,刚出现就骂道:“你们还猫船上作死?老子一个人摸过去明他们还没到,至于刚才岸上的袭击……又不是第一次碰见宋人的义军暗中搞鬼。
那金将缩了缩脖子,前几天还只穿个薄袄子就够了,今天却连家里的水缸里都结起了冰,这鬼天气真他娘的,也不知道徐子桢到底来还是没来。
他怀念起了家里的火炉和热乎的烧酒,还有刚抓回家没半个月的那个契丹娘们,那小脸那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