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就不跟他们计较了,去把咱们的旗子挂上,他们要有点眼力的就让他们自己滚蛋吧。”
徐子桢说的旗子就是他家商号的旗,凡是他家出去的商队,不管水路陆路只要挂这旗,黑白两道就没人敢打主意的,当然那是在以前,徐子桢威名赫赫,没人惹得起,可现在就难说了,谁都知道他潜逃离开了应天府,徐记商号算是落魄了。
何两两应声而去,船头升起了一面黑底金子的旗子,上边写着斗大的一个字——徐。
那四艘渔船中间一艘上有个四十来岁的汉子,身上穿着件比那船帆好不了多少的破袄,手里提着杆带勾的长棍,看着有点象钩镰枪,却是只有勾没有刃。
“俺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大的船,今天真开眼了,要不上去见识见识那就糟践了这回缘分了。”
旁边还有十几个汉子,手里也都拿着这样的带勾长棍,有一人担忧地说道:“老彭你可想好了,这么大的船可未必是俺们惹得起的,还不知道能藏多少人呢。”
老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:“有啥惹不起的,你没看船头那旗子,知道那是谁家的不?徐记商号,徐子桢家的。”
旁边众人一凛,有人脱口而出道:“吓,徐子桢?那更不好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