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小船,结果那船夫一问去那个地方,顿时摇手表示去不了。
于是徐子桢确认了,那里真的是被封锁了,过境的船能从那里过,但也规定不得靠近那处岸边,本地船更是不得靠近,不然以冲突兵营罪论处,因为扬州府衙发过公文,将这里划作了水军基地。
徐子桢一边暗赞赵榛和孟度的令行禁止,一边也哭笑不得,最后向那船夫再三保证不会惹祸,并且说名只载他一人上岸就行,这才让船夫勉强答应。
马车停在了南岸,徐子桢一人坐在船上横渡过了江面,来到北岸那片林子边,船才刚靠岸,忽然呼啦一声出现一队官兵,将他和船夫围了起来,手中弓上弦刀出鞘,杀气腾腾。
“何人擅闯?与我拿下!”
官兵统领怒目大喝,船夫吓得脚下一软瘫坐在船上,徐子桢拍了拍他肩膀以作安慰,回头笑吟吟地对官兵道:“各位兄弟劳驾,烦请告知孟大人,兰州旧友求见。”
那队官兵却依然围了上来,将船控住,又飞快地给徐子桢搜了搜身,见并无武器等物后那统领问道:“兰州旧友?姓甚名谁?可有信物?”
徐子桢被几把刀指着,也不生气,事实上这里的禁卫越森严他越放心,他依然笑吟吟地道:“你只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