眦欲裂,手也按到了腰刀上。
燕赵瞥了他一眼:“徐子桢让我转告你一句话,老子放你一条活路,但你总得给老子留点东西请功领赏,要么活着,要么光着,自己看着办。”
粘没喝的手死死抓着刀柄,手背上青筋暴起,他很想拔刀拼命,大不了一死了之,可是他舍不得,舍不得这么多年拼来的军功,哪怕他这次大败后回归难保帅位,但他在族中的地位还是在的。
而且他相信以徐子桢的为人,就算他死,保不齐也会被剥光了游一圈城,到时候死都死了还受这样的辱……他不敢再想下去。
身后那两百来个金兵也全都眼巴巴地看着粘没喝,他们都是正统的女真儿郎,没一个人怕死,可是却都怕光屁股游城,就象燕赵说的,活着还是光着,全在他们右帅一念之间。
粘没喝的眼里已快要喷火,死死瞪着燕赵,燕赵却云淡风轻浑然不在意,从他的表情上看得出来,只要粘没喝拒绝给旗,扒衣服这种事他肯定做得出来。
“给!给他!”粘没喝从牙缝中勉强挤出这几个字来,受辱就受辱吧,这仇留着,一定有机会报!
掌旗官如释重负,赶紧将旗掏出双手呈上,他身前的两个宋军接了过去,一脸失望,多好玩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