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……”那几个金人哪还不知道徐子桢在耍他们,顿时为之气结,然后不约而同转头看向中军帐。
粘没喝的嘴角抽了抽,他何尝不想攻城,可城内的火器是关键,他找不出能破解的办法,如果要硬攻的话估计这十万人马得折一半,可他哪能舍得?
前天强攻一番已经折了好几千,当时的情形他还犹如在眼前,如潮水般的大军涌向城墙,却被一个个硕大的火球呼啸而下砸得七零八落,再靠近些就是一排排密集的箭雨,而且这些箭头上都绑着竹管,不论射到人还是马都炸,那小管*威力不大,可恶心就恶心在这儿,只伤人不死人,结果一轮攻击下来多了大半伤员。
这可是三伏天,这么多伤员留在营里,一个个痛得呼天喊地的不说,光是伤药就不够用了,还得防着滋生疟疾,粘没喝的心都在流血,这么多人杀又杀不得,留着又是拖累。
徐子桢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拿起一个铁皮大喇叭喊道:“粘大帅,咱俩这么对眼看着也实在无聊,要不哥们儿出来陪你练练怎么样?看看这一年没见你的带兵水平涨了没有。”
粘没喝一愣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徐子桢真肯出城一决生死了?
“我说真的,不耍你。”徐子桢举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