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也无不发笑,谁都知道徐子桢是在故意气粘没喝,你身为金军右路大帅,率大军攻打应天府,可城内却浑然不当回事,照样摆长席喝酒,这不是在打他的脸么?
“来人,给金人送份请柬,邀那粘没喝来喝杯喜酒。”赵构倒也助兴,随手招来一名随从吩咐了下去。
这封古怪的请柬很快就从城头送了出去,然后传到后军的粘没喝手中,粘没喝看着手中的请柬,眉头紧皱。
郭药师凑了过来看了看,诧异道:“这徐子桢……此时成亲,莫非有何古怪?”
“哼!此子素来奸诈。”一说起这个粘没喝就没好气,当初上徐子桢的当上得太多了,到现在都是他心里阴影。
郭药师眼珠一转,故作沉吟道:“右帅莫急,待我掐算一番。”说完微闭着眼,右手拇指在其余四指关节处飞快掐着,粘没喝神 情微紧,看着这一切,片刻后郭药师手中停下,睁开眼,语气变得郑重异常,“谶曰:有客西来,至东而止,金鸟白洋,洗此大耻。”
粘没喝皱眉:“何解?”
郭药师一脸肃然:“徐子桢必已从吐蕃搬来救兵,欲将我大军合围之。”
粘没喝悚然一惊,蓦地站起身:“来人,传我号令,暂停攻城,兵